点此链接阅读体验更佳:财迷‖铁三角:美荷日“芯片禁运同盟”的形成对神州经济之影响和应对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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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谈塔利班不和异教徒打仗,居然和伊朗人打了起来,这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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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谈吸干了湖北省,号称中部第一城的大武汉财政局也开始催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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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必谈财迷在前段时间一直看好的英伟达因为财报高于预期,大涨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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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谈一个可能被大家忽略的重要信息——据日本经济新闻报道,日本经济产业省5月23日公布了外汇法法令修正案,将先进芯片制造设备等23个品类追加列入出口管理的管制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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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3日之后,本次修正案追加的23个品类除了向42个“友好”国家和地区出口外不需批准外,均需要单独得到批准。日本经济产业省称,此举主要为防止半导体被用作军事用途,以应对日益严峻的国际安全环境。
新规并未指明针对神州,而是限制包括神州在内的160个国家,但神州占其半导体制造设备出口规模的三成左右,占比最高。所以,日本的这次行动,可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辣么,这个信息背后有神马趋势,我等草民又当如何看清形势,趋利弊害?
财迷这就为大家做个解毒。
ONE.美日荷芯片禁运同盟的形成
当代社会,大国间一旦发生对抗,就会出现多条战线:这些战线包括并不限于军事战线、外交战线、金融战线、外贸战线以及科技战线。
米帝一直将芯片制造技术作为新时代“科技战”的最关键武器——米帝对神州的技术卡脖子,主要就体现在芯片制造技术卡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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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川建国对神州翻脸,开始打贸易战的2018年,米帝就开始逐步对神州进行芯片禁运,然后进一步延伸到芯片制造设备。
2018年,在米帝要求下,荷兰对华禁运其阿斯麦(ASML)公司生产的最先进极紫外线光刻机。
2020年初,疫情开始全球蔓延。疫情中的米帝选战结果是川建国翻车,拜振华上台。拜上台后,仍然在谋求进一步在全球芯片产业链中排除神州。白宫一位安全顾问称,以前限制芯片出口的理由是“只需要比神州领先几代”,现在是“我们必须尽一切可能保持足够大的领先优势”。
米帝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的研究员艾伦(Gregory C. Allen)则认为具体策略上讲体现在四点:
a)禁运用于人工智能等行业的高端芯片。也就是对高端GPU的出口进行限制,这里面最具代表性的产品就是英伟达。
b)禁止使用EDA软件,可阻断神州企业的芯片研发。
c)禁运美制半导体设备,阻断神州企业在高端芯片制造的发展。
d)禁运半导体设备零部件,阻断神州企业在半导体制造设备方面的发展。
其中,第一点已经实现。2022年10月7日,米帝商务部工业和安全局(BIS)宣布对芯片出口实施新的管制。其中禁止向神州销售18纳米及以下的DRAM芯片、28层及以上的NAND闪存芯片、14纳米及以下FinFET工艺的逻辑芯片生产工具,即刻生效。
随后,禁运开始向制造设备和零件延伸——虽然最先进的极紫外线光刻机已经对华禁运,但神州还能进口应用更广泛的深紫外光刻机,而全球有能力生产深紫外光刻机的只有荷兰的阿斯麦和日本的尼康。
荷兰人早在几年前就答应和米帝合作,现在,日本人也加入了这个禁运同盟。新的芯片禁运同盟已经形成——在这个铁三角联盟之中,米帝的EDA技术,荷兰的光刻机,日本的半导体硅片和光刻胶,都随时可能部分或全部对神州断供。
TWO.日本禁运的代价和神州的应对
毫无疑问,芯片禁运也会给日本带来巨大损失——日本芯片制造设备产业规模为300亿美元左右,其中100亿美元的订单来自神州,居各个市场之首。也正因如此,日本人才没有和几年前制裁韩国一样,直接宣布对神州禁运,而是宣布对168个国家禁运(包括神州),这属于半遮半掩,犹犹豫豫,一步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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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一直在发展自己的芯片产业,早在2014年,就搞了自己的芯片大基金(全称国家集成电路产业投资基金)。大基金前后投入了3千亿人仔,重点投资集成电路芯片制造业,兼顾芯片设计、封装测试、设备和材料等产业。
虽然大基金的几个揸FIT人都进去捡了肥皂,但仍有一定成果——2019年第四季度,中芯国际表示14nm芯片已投入量产。2021年时传出消息,中芯国际14nm的良率达到95%,已经追平台积电。另有消息称,目前7nm芯片也已小规模投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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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华虹宣布工艺达到14nm,不过当时的良率并不高。至于现在良率具体提升到了多少,还并没有确切的消息。
如果要求纯国产,则据说能量产28nm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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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神州的国产替代有其厉害之处,起码让韩国很受伤——三星被长江储存直接干翻。
在存储领域,在长江存储、长鑫存储的努力下,我国在存储芯片领域的技术水平上已经达到国际厂商水平,打破了被三星、美光等海外企业的垄断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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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三星电子公布了近十年来利润最低的财报数据预计营收将同比下降19%,营业利润则同比下降95.8%,时隔14年后营业利润再一次跌破1万亿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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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三星半导体部门损失惨重,2023年第一季度亏损了4.58万亿韩元(约合人民币236.44亿元),要知道去年同期的利润可是有8.45万亿韩元(约合人民币436.22亿元)。三星电子执行副总裁Ben Suh在财报电话会上表示,存储芯片价格的持续下滑和存货跌价是公司该季利润承压的主要原因——而存货跌价,主要就是长江存储推出SSD与三星竞争的导致的。
附带一句:三星被长江存储追上,财迷不感到意外,因为在半导体产业这一块,日韩相比,韩国的层次较低,主要是做晶圆代工和生产SSD,日本则要略高一个层次,主要做半导体的上游原材料。
半导体生产工艺主要分为设计、制造、封测三大环节。后两个环节需要关键设备和材料,这是保障芯片顺利生产的上游基石。而东瀛的硬核能力就是过去十来年苦练内功,在上游的原材料和硬件设备上攻坚克难,形成了极深的技术护城河。在材料方面,不少东瀛企业的产品不可替代:
1)光刻技术是芯片制造中重要的工艺,而光刻胶则是光刻技术实现的关键材料,是涂覆在半导体基板上的感光剂,占芯片制造成本约为7%,日企在该领域占据了8成以上的市场。
2)半导体硅片,日本占据了全球51%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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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如此,前几年日本宣布对韩国禁运一些原材料,直接导致韩国的三星、SK海力士等企业部分停产。财迷曾有文章解读此事:《财迷‖忍者的复仇:日韩贸易战透视以及相关投资建议》。
韩国人曾利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逆周期投资”让日本付出代价。现在,长江存储有样学样,也让韩国企业付出了巨大代价。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THREE.日本芯片禁运可能的后果
芯片禁运,其实对神州大部分企业影响不大,因为家电业或者电动车等企业,使用的都是低端芯片。军用级别的芯片也都是一次性的,而且体积大一点也无妨。
另外,中芯国际据说已经能量产14nm芯片,加把劲7nm也不无可能,而芯片到了2nm之后,就没法更小了,摩尔定律失效。所以,假以时日,说不定神州可以搞出5nm甚至3nm芯片,拉小和米帝的差距。
然鹅,假如各位就此以为芯片设备禁运可能的影响很小,那就大错特错——实际上,美荷日联盟搞出来的芯片设备禁运对神州的AI应用研发影响很大,很可能导致米帝和神州的科技差距和人均GDP差距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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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财经报道称:米帝芯片法案的制约导致神州在5G、云计算和人工智能(AI)等应用方向的先进制程芯片供应不足,对这类芯片的下游应用商产生了一定的负面影响。业内人士称:“自2020年以来,米帝对神州高端芯片进口的制约力度越来越大,然而国内该类型芯片自给率不足5%,一定程度上对国内相关企业研发进度产生影响。”
不过,第一财经没有具体解毒讲清楚这个负面影响是什么。财迷这里就来帮着解毒一下:
第一,由于没有高端芯片,神州无法做出像是GPT那样的AI模型。这会导致神州的AI应用,比如文心一言,看上去无限接近一坨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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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重要的是(财迷在以前的文章中有谈到),如果神州在AI应用方面大幅落后于米帝,可能会导致神州失去劳动生产率提升的机会。
这里的要点是:AI可以延续摩尔定律,并大幅提高个人的劳动生产率和国家的人均GDP。
我们都知道摩尔定律:每隔18-24个月,芯片功能集成度会翻一番,而价格则大致保持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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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定律有其限制——电路的尺寸和半导体材料的性能限制,以及芯片封装的热问题。特别是随着芯片的尺寸减小,物理上的限制将变得更加明显。现在芯片已经被做到2nm,基本上没法在往下做,大家都觉得摩尔定律基本快失效。
不过,虽然芯片本身无法做到更小,但用GPU芯片集群训练出来的AI模型,其迭代速度在指数级增长,新的模型所使用的参数可能是旧有模型的几万倍甚至数亿倍。这里看一下数据。下图是GPT3之前模型所使用的参数的数据差异(图看不清请点击放大并横屏,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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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是GPT3所使用的参数与之前模型所使用的参数量的差异(曲线右侧顶端即为GP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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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不是很清晰,但很重要。因为此图直观的展示了AI带来的差距会非常巨大,新一代的数据可以吊打老一代——摩尔定律在这里不但得到了延续,甚至得到了超越。
好的AI在教育、美术、动画、文书、会计、计算机、金融、军事和工业自动化方面都可以大幅提高生产效率。如果一个国家的居民的生活和工作能够普遍得到AI的支持,则该国劳动生产率和人均GDP将会得到大幅提升。
米帝现在的人均GDP是$70,249,大约是神州6倍多,某种意义上就是因为米帝有大量高科技产品,导致一个米帝人的生产效率顶得上六个神州人。假如神州因为芯片禁运错过AI革命,不但科技会被拉大差距,神州的劳动生产率和人均GDP也可能被米帝拉大差距。
FOUR.神州科技如原地踏步,则内卷会加剧
看官或曰:即使科技被拉开差距,原地踏步,也没事,利用现有科技技术,照样可以保持经济增长,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财迷想告诉各位的是,此言差矣——科技发展和经济增长的关系和逆水行舟是差不多的,不进则退。
这里的基本原理,那就是诺贝尔奖得主Robert Merton Solow(罗伯特.莫顿.索洛)所建立的索洛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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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洛模型有很多变形,但其核心论点就两点:
第一点是一个公式:
Y=A*F(K,L)
其中Y是总产出(output),A是科技发展水平,K是资本投入(实物资本),L是劳动(人力资本)。这个公式用现代汉语解释就是经济增长的原因主要是三个因素:科技发展、劳动力增长和资本投入。
第二点是最有趣的部分。索洛模型向我们揭示:
a)资本投入有边际效益递减的问题。也就是资本投入会有折旧,从而导致回报降低,使得总产出(也就是经济增长)陷于停滞。
b)劳动(人力资源)增加的影响会受到资源负载的限制和老龄化问题的困扰,也会有边际效益问题。
c)只有科技增长能解决资本投入和人力投入的边际效益问题。具体请看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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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图,只有当科技改变了投入产出比稳态(上图中的steady-state output,绿色实线)的,使其斜率持续增加,资本的稳态(上图中的steady-state capital)的斜率才会一直高过折旧率(上图中的depreciation)。
所以,如果某地(比如神州)的科技进步停滞不前,那么索洛模型的这个客观规律就会起作用,神州的金钱资本和人力资本的回报率都会持续下降,最后很可能导致很多工程项目维护费用大于利润,出现收支不抵。
而一旦出现大量项目收支不抵,相关企业就会大量裁员。大量下岗人员出现,就会持续给就业市场带来压力,导致从业者的平均工资降低,从业门槛升高,最终导致各行各业内卷加剧。
FIVE.禁运升级的惨烈后果及如何破局
这里各位需要注意的一点是,如果这个铁三角联盟升级对神州的禁运,对神州半导体产业造成的影响会非常大,甚至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前面已经讲过,米帝几乎垄断了EDA这一块。EDA(Electronic Design Automation,即电子设计自动化,是利用计算机辅助完成集成电路芯片的设计、制造、封测的大型工业工具,涵盖芯片IC设计、布线、验证和仿真等所有方面)。而日本占据了90%的光刻胶市场和51%的高端硅片市场。光刻机市场则几乎荷兰ASML垄断。
实际 还不止于此,在设计环节所必备软件——由下图我们就可以知道,从原材料到芯片制造,几乎都是欧美日韩台厂商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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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产业链上任何一家企业如果突然发难,都会导致神州的芯片进口大幅缩减。
之前菊厂就因为芯片禁令而不得不卖出荣耀系列。如果美荷兰日三角同盟的禁令升级,则可能会影响到整个手机产业,以及新能源汽车产业——新能源汽车正在成为神州最有潜力的支柱产业,2023年4月出口数量达到9.1万辆,同比增长1028.5%,是万马齐喑的神州各个行业中难得的一抹亮色。而作为“行走的手机”,新能源汽车平均每一辆要使用约3000个芯片,是非新能源汽车的两倍多。
一旦禁运升级,神州可能就真的只能用28nm以上级别的芯片。这等于是神州科技会退回到2012年左右。更重要的是,神州可能买不到足够的芯片来维持自己的手机产业和新能源车产业——要真是这样,小米、VIVO、OPPO这样的手机品牌,以及比亚迪、蔚来、理想、小鹏等电动车品牌都可能黄掉。
看官或问:有无破局的策略?财迷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各位,破局之策肯定有,而且不止一条:
策略一:想办法搞好和米帝鬼畜、荷兰人以及日本人的关系,在国际规则下利用神州现有的市场,继续吸引米帝、荷兰和日本向神州出口设备。
策略二:乘着俄国还在乌克兰还能维持战线,出动20万城管大军,对东南某岛屿和日本进行“去军事化”,获得台积电的晶圆代工厂和日本的光刻胶企业以及硅片企业,如果米帝介入,再直接利用城管大军对米帝鬼畜进行“去军事化”。然后再整合自己的芯片产业,发展自己的AI技术。
当然,这样需要城管大军给力。不过,就财迷旧日在街边见到的城管来看,其战力确实是摧枯拉朽,势如破竹。毕竟“城管不满饷,满饷不能敌”。说不定哪天真的完成了这些目标,也未可知。
策略三:从上游原材料和EDA设计,到中游光刻机,再到下游AI模型训练都完全自己来搞。
不过,那可能需要数万亿的资金:
a)自己来搞EDA设计,从零积累,不砸进去上万亿人仔看不到效果。
b)自己来做光刻机,从零积累,不砸进去上万亿人仔同样看不到效果。
c)训练AI大模型同样非常烧钱,一年没有上百亿美元(约700亿人仔),同样玩不转。因为现在训练一次模型就要8000万人仔,未来甚至可能需要1亿-5亿美金一次,那就是7-35亿人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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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就芯片大基金的效果看,投资损耗太严重,数万亿估计都不一定能搞定,可能十来万亿才可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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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芯片大基金历时近十年投资,前后投入3000亿人仔,如果卓有成效,何至于到今天菊厂痛失荣耀,全国普遍内卷之地步?就这个意义上讲,那一群进去捡肥皂的大基金管理者,先X后杀,枪毙一百遍,也是应该。
所以,神州如果真的做到芯片业上下游全部自主研发,可能需要十来万亿资金,以及至少十年时间。
行文至此,我们就可以做个总结:
第一,美日荷的铁三角“芯片攻守联盟”已经形成,随时有可能对神州的芯片进口和芯片制造实行断供。
第二, 芯片禁运已导致部分企业裁员,神州出现普遍内卷,如果禁运升级,影响会更大。
第三,要解决此问题,如果不是想办法和美日荷搞好关系,或直接“搏一搏,单车变摩托”,那就至少需数万亿资金及十来年时间。因此,对我等草民来讲,最起码还需要继续卷十年。各位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看清了形势,我等草民才能做好应对,这里有如下几点:
第一,各位千万不要以为现在的经济收缩是暂时的:只要这个芯片铁三角联盟还在,芯片禁运仍在生效,根据索洛模型,神州的投资回报率就会继续下降,神州的人力资本回报率也会继续下降,大家就还会内卷。而要通过“和平崛起”来破局,至少需要十年时间——这意味着我等草民至少还需要在普遍内卷中熬十年,我们必须为这十年准备好足够的资源。
第二,也不要指望国际局势有变,米帝鬼畜或者欧猪国家马上烂下去,那样就太阿Q了——用文豪鲁迅的话说“有些胜利者,愿意对手如虎如鹰,他才感到胜利的欢喜,假使如羊,如小鸡,他便反觉得胜利的无聊 “。更何況米帝或者欧洲国家并非羊羔小鸡,看看乌克兰局势,我们就知道,这都是一群张牙舞爪、且颇有策略的猛兽——塔利班和伊朗对掐,也证明了米帝在地缘政治上长袖善舞。
对了,这里说一句:塔利班和伊朗打仗,对黄金价格影响不大。理由如下:
a)黄金已经到了1946美元每盎司,接近于2085每盎司的历史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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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黄金涨到2085,也就是上涨7%。
b)只有局势危机了西方工业国,才会出现金融危机,导致资金避险买黄金。比如2020年初疫情蔓延到意大利和法国,就让股市大幅下跌。乌克兰打仗,黄金都没有上涨,伊朗被制裁多年,阿富汗穷乡僻壤,对资金影响不大。
c)退一步讲,即使真的影响了西方工业国,黄金也不一定上涨。现在大家避险,都是直接留美刀现金,所以疫情期间股市、债市、黄金、比特币四杀,黄金价格不涨反跌。
第三,在目前的情况下,千万不要作死,该降低消费就要降低消费,该对冲风险就要对冲风险。像下面这种,简直是反面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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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难怪阿里过去一段时间“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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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二手房挂牌和成交情况也随之不太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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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杭州衙门上下很捉急,不知真假。但反正阿里是赶紧在四处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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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除了阿里员工吗,菊厂员工、鹅厂员工、小米员工,恐怕都要小心这件事——过去的人力资源回报,不等于未来的人力资源回报。不要以为过去的年薪百万在未来也会长期持续,互联网红利和人口红利都已经耗尽的今天,不要盲目乐观,不要盲目上杠杆。否则一旦情况生变,就可能翻车。
第四,能背上千万房贷,小孩上国际学校的人,对大部分神州人来说已是可望而不可及,实在不行,大不了卖掉房子,小孩去公立学校。
而对于哪些根本买不起上千万的房子,小孩也上不了国际学校的真正草民,该干的事情是多留现金,多换绿纸和黄白之物——神州的投资回报率下降十年内很难逆转,全球投资的回报率最低也可以达到年化5%(米帝国债,分红类保险),境外投资境内花钱会成为常态。更何况,在新一次科技奇点已经临近的今天,你假如恰好投资了未来的“英特尔”或”苹果”,则回报翻倍不是梦——财迷的英伟达,回报就到了130%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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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日本禁运芯片设备这件事,各位一定要看清形势。大变局之下,看清了形势和没有看清形势的人,在十年后,恐怕会是两种命运,两个阶层。
言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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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艾瑞咨询(2021).2021半导体行业:中国硅片市场行业研究报告,硅片国产化进程. 艾瑞咨询,2021年.
李娜、樊雪寒(2023).神州集成电路进口大降,谁受损谁受益?第一财经,2023年5月27日
智研咨询(2021).2023年中国半导体硅片行业市场运行态势、产业链全景及发展趋势报告.智研咨询,20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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